了课堂的教学秩序,秦朗也听出来他们好像在说那个女孩偷了一袋饼干,忍不住呆了呆。
“偷饼干?”
“我没偷!这饼干是杜老师给我的!”
即使是这样可怕的指控,马珍珍也依然不敢愤怒地反驳,她将两只手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前,眼睛里满是惊慌不定的神色。
“杜老师给我的!”
她的恐惧看在其他孩子眼里,就像是做贼心虚一般。
一年级的小班长趾高气扬地站了起来,对秦朗说:“秦老师,只有上台回答问题的孩子才有饼干作为奖励,杜老师上课时候没有让马珍珍上台做示范!”
“上台写拼音的是我,只有我得了饼干!”
做示范的孩子也站了起来,大概是没有饼干显得证据不足,他又补充了一句:“饼干我吃了,我的那块是草莓味的!”
“她偷饼干了!”
“我没偷!”
马珍珍害怕的哭了起来,只会反复说一句话:“杜老师给我的!杜老师给我的!”
“你家那么穷,你又写不好拼音,肯定是想吃饼干又吃不到,所以自己偷拿了!”
对于所有的孩子来说,讲台抽屉里的饼干已经是所有孩子们的“利益共同体”,它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