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甚至饥渴到需要用她的口红来解半夜相思苦。”
温知黎光是听着都害臊,低头暗骂:“老流氓。”
“骂我?”
谢从述将手放在腰带上,作势要拉开:“你倒提醒我了,昨晚你主动成那样,我没做点流氓事儿,好像真挺对不起你。”
温知黎往后退了一大步,一脸防备:“谢从述,你敢乱来试试。”
谢从述好笑地看着她,还真的把腰带扯松了,朝她走去:“我还真敢,有本事你再砸我一顿。”
温知黎把小包挡在胸前,继续往后退。
但她心里很清楚,谢从述要是今天精虫上脑非要发疯,自己哪是他的对手。
“我们早就分手了,谢从述你没睡醒就上楼重新睡一次。”
浴袍带在谢从述腰间松松垮垮挂着,温知黎生怕他哪一步走猛了,腰带掉到地上,浴袍打开,然后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一退一进,温知黎一直被他逼到一楼的走廊尽头。
真是疯了。
旁边是储物间,温知黎求生欲上来,正要拧开门躲进去,谢从述料到她的意图,比她动作更快,对二布开了口:“锁门。”
接着“咔嚓”一声,储物间的门就被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