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鸢这个女人一会儿是何仙姑,一会儿是何处长,一会儿又是何道长。
简直像个行走的问号。
时迁弄不明白她,因此心里憋屈。
何鸢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我要做什么,不需要你管。”
时迁:“怎么就不需要我管了,我这是服从命令!”
时迁和她对着干,这时候又想起了那个命令。
他不由分说,黏着何鸢:“寸步不离,知道吗,何处长!”
何鸢被他黏着,又因比他矮一些,浑身都叫时迁抱着,很是不自然。
她心道:……兔崽子。
‘兔崽子’ 时迁乖贱乖贱,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撒娇打滚和顺杆子不要脸的上。
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没人吃得消他双管齐下,也就是传说中的:不要脸的男人会撒娇,鬼都怕。
鬼怕不怕不知道,何鸢生平头一次,怕了一个男人。
时迁这人,太黏糊了!
黏糊起来不知道什么毛病,像个小孩儿似的,不给口糖吃不罢休!
贴在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她服气!
何鸢手上的功夫厉害,如果真的和时迁较劲,三两下保不准就送对方归西了。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