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腿转身。他先看见沈辞柔,面上还有点不明显的笑意,再看见沈辞柔身后的无忧时整张脸忽然绷紧了,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横贯过面颊的那道疤就显得格外狰狞。
“来找霍乐师修琴呀。”室内昏暗,沈辞柔还没发觉霍乐师微妙的表情变化,退开一点让无忧直面霍乐师,“这是我朋友,他的琴坏了。是他阿娘的遗物,很重要的东西,希望您看看能不能修。”
霍乐师紧紧盯着无忧,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说:“丫头,去后边的库房,给我找支笛子。长两尺八分,竹制,漆色,笛上刻着的字模糊不清。”
沈辞柔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地应了。她很熟这地方,没一会儿就绕过架子,往后边的库房去了。
确定沈辞柔离开,霍乐师才开口:“你还来干什么?”
无忧将怀里抱着的琴换为托着:“来找霍乐师修琴。”
“不可能。”霍乐师一口回绝,“我先前怎么答,现在还是怎么答。”
无忧沉默片刻,将琴放在了地上,轻轻打开了包裹着琴的蓝布,露出简直是惨不忍睹的琴身。
他看着那架琴,轻轻地问:“不试试吗?”
看见琴的瞬间霍乐师的眼神一凝,他盯着已然破损不堪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