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跪下干什么?”李时和莫名其妙,“起来说话。”
哦,看起来不是坏事。
高淮呼出一口气,缓缓站起来,擦了擦额上的虚汗:“陛下请问。”
“朕问你。撒娇的事,”李时和也说不出怎么了,提起这事的时候难得有些犹疑,“你懂吗?”
我懂……我懂个屁啊!
高淮虽然挨了一刀,但他一直觉得这是时势所迫,身体残缺没办法,只能立志在精神上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故而他对宫里有些挨了一刀以后就放飞自我掐个兰花指扭来扭去的内监尤其鄙视。现下皇帝问他这个事情,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答不出来。
但一个优秀的太监不能答不出皇帝的话,高淮的脑子过热运转,灵机一动:“陛下是在宫外遇上了爱撒娇的人?”
“嗯,是遇上个人。”李时和想到那个抱着匣子撒娇的女孩,不由微微一笑,想想又否定了先前的说法,“不,不是爱撒娇。应当说,嗯,是知道怎么撒娇。”
有戏!
高淮敏锐地捕捉到李时和那一点笑意,再接再厉:“陛下,撒娇这事确然有些难以应对,倘若知道那人是为什么撒娇,事情就好办了。不妨问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