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赏钱呢?”
沈辞柔被问住了,憋了一会儿从腕上褪下个白玉镯塞到无忧手里:“那我提前给。”
“……你倒是大方。”无忧抚了抚镯子,白玉上带着些微体温,“女儿家的东西,这么随便给我?”
“当然给你了呀。”沈辞柔说,“一个镯子而已,又没有刻我的名字,安心拿着吧。”
无忧本来已经想好了说辞还回去,转念又动了动心神,将镯子收进了袖中:“那就谢赏了。”
沈辞柔见他收了镯子,顿时十分开心:“我出来也有段时间了,这就回去啦。”
无忧点头:“好。我再想想琴谱。”
**
崔慕栾坐在席上,面上含着堪称温润如玉的标准笑容,实则如坐针毡。
大约两刻钟前宴会厅里就进入了推杯换盏的环节,觥筹交错间必定互相吹捧,十分虚情假意。不能喝酒的几个郎君稍稍一抿就借口不胜酒力溜了,包括主家的叶远思,连座上的皇帝都寻这个由头往外跑。
可恨他崔慕栾天生好酒量,宴上这几杯酒灌下去脸色都不变一变,想说自己不胜酒力都不行。
崔慕栾越想越悲伤,看到对面的杨澈一样如坐针毡,心里才算平衡了一点。
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