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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
门外的脚步声逼近到极致后居然不再靠近,时重时轻,时远时近,近似在外徘徊的状态。
无忧撑着柜门,一面警惕着外边的脚步声,一面仔细回忆自西门到这里所听到的消息,一点点把思绪理顺。
逃犯未捉拿归案,不归大理寺管,但按照沈辞柔的说法,六月初七时大理寺已经有人得知,说明京兆府或者刑部在此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在山南西道流窜的逃犯,且还犯下连杀数人的重罪,入了长安,为什么没有折子递上来?
是把不准消息真假,还是刻意隐瞒?
京兆府、刑部、大理寺。
山南西道、梁州……卢氏……
范阳卢氏!
无忧心口一紧,手臂上忽然传来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臂上的肌肉紧绷,几乎要从琴中抽出剑来。
他换了一口气,低下头看见一张被柜内热气闷红的脸,沈辞柔的手正搭在他手臂上。
沈辞柔收回手,嘴唇轻轻张合,却没有发出声音:“走、了、吗?”
无忧读出沈辞柔的唇语,仔细听了一会儿,确保没有脚步声,才点点头。
“……热死我了。”沈辞柔长长地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