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样子,难得见到他笑,他该不是喜欢这姑娘了吧?”
齐清的视线移向眼前的那两个人身上。他们脸上的笑容像一根针一样,刺痛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然后她就听到齐放说,“难说。”
“你还记得吗?以前文化团一个女军官,当时可喜欢我们臣哥了,经常托人给臣哥捎东西,可臣哥总是一副冰山脸,对人爱答不理的。”
“哦对,我记得,听人说臣哥当时还训她,说她有违风纪,把人给训哭了。”陈瑞泽兴致勃勃地说,“当时队里还有很多人都说臣哥不解风情,说那个女军官人漂亮,家境又好,好像还是军人世家来着。臣哥如果娶了她,那就是事业爱情双丰收了。”
末了,陈瑞泽又说,“诶,你说臣哥怎么想的啊?”
齐放穿好鞋子,人已经站了起来。他朝苏寒臣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径自说道,“我跟臣哥这么多年,很清楚他,他这人最讨厌攀亲带故了,所以我当时就猜到他和那个女军官肯定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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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溜冰场,齐放和陈瑞泽就像笼中鸟,放飞出去。顾琳然扶着栏杆,一步一步踽踽独行,像一个刚学走路的孩童。
“你不用这么紧张,放松一点,当平时走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