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有人住吗?”
老贺又抽起烟来,说:“大伙为了方便和安全,一般都不住山上。人不多,只剩十几个了,不过这儿就住了我们几个,宝珠山很大,其他离得远的偶尔有碰面,但基本没什么交集。”
南星看看后头那几间还没开门的屋子,问:“这儿住了谁?”
“我,孙家兄妹和蒋正,还有刚才你瞧见的阿蛋,还有一个姓钱的,我们都叫他钱老板,但他不是淘金客。”
“不是淘金客?”来这里不当淘金客,难道要当陶渊明。
老贺笑说:“钱老板年纪不大,才三十出头,他比我还早来这,但不是冲着金子来,是冲着淘金的人来。他去外头倒腾些米粮啊,面粉啊,还有被子杯子,蚊香洗发水什么的,高价卖给我们。那时候大家有钱,与其花时间去镇上买东西,还不如拿那个时间来淘金,两头欢喜。他精明得很,虽然也苦,但赚得不比我们赚得少。”
南星往他指的那间屋子看,跟别的屋子没什么不同:“那现在没什么人了,他为什么不走?”
“谁知道呢。”老贺又说,“以前他比鸟儿起得还早,最近可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