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打量她两眼,立刻笑问:“你就是南星小姐吧,跟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不对,比照片上的人漂亮多了。”
南星看着这一脸陌生的人,他约莫二十五六岁,笑得略有些职业化,透着淡淡的油腻感,但明显认识自己,而且还是从里面出来的。她的心再次一沉,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陶老板去哪了?”
冯源一笑,说:“他把店暂时交给我打理了,以后的事由我来跟进,还有给南星小姐联系雇主、处理善后。”
南星沉默了,她半晌才问:“陶老板葬在了哪里?”
“啊?”冯源反应过来,急忙摆手,“不不不,他刚做了手术,一切顺利,只是不能操劳,所以委托了我们中介所。”
“哦。”南星终于抬眼,说,“刚才那话不用告诉陶老板。”
“……”
直接进了店里的南星从背包里拿出饕餮酒盏,将它安安稳稳地放在架子的一角。这里有数百件古物,不同年代、不同器材,不同的雇主,还有不同的故事。
冯源见那酒杯里有水,很有眼力价地拿了手帕要来擦,却被南星拦住了。他说:“里头有水,古董可不能见水。”
“这不是水,是眼泪。”孙媛离开这世间,最后落下的一滴眼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