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位大佬竟然在太后的宫中都敢掀桌子,顿时给这情种点了一个赞。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样阴郁森冷的青年,竟然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胖嘟嘟的猫仔儿正在太子的怀中摇头晃脑掉书包,这不知那黑衣青年也在沉默地看着它,见它不知想到了什么,拿毛爪子捂住嘴缩在太子的怀里笑得贼兮兮的,便敛目不语,眉宇间却露出了几分沉思来。
皇帝此时见他无声,便与他温声宽慰道,“母后处,你放心,都有朕在呢。”见广宁王鄙夷地看了自己一眼,显然是不觉得自己能扛得住太后,皇帝心里好委屈,便叹气道,“你府里既然不想进人,谁能逼你不成?太后……”他讥讽地笑笑,淡淡地说道,“最近颇喜欢做媒,帮了朕大忙,这就想着来帮你,只是管得多了些,朕还好,你却不大应该。”
广宁王命格不大好,虽皇子出身,然而生母出生就亡故,还只是一个寻常宫人。先帝那时不缺儿子,因此拿这个儿子来换了先广宁王的王爵,过继了这儿子。
亏了先广宁王是个厚道人,又因无嗣因此待他极好,不然岂不是作孽?
然而也是因过继之后,广宁王与太后再无什么名义上的母子瓜葛,自然不必如皇帝一般顾虑什么孝道。
“谁敢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