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婚事喧嚣太过压过皇子,与承恩公府也不好,嗯?”
“姑姑!”见庆德竟这样对待自己,阿萝一张俏丽的脸扭曲成了一团,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她不就是偷偷儿在阿昙的嫁妆里藏了一条男子的腰带么,可是这已经叫细心的婆子搜出来,并未给成王看见,也没有叫阿昙与成王生出嫌隙,为什么庆德长公主还要对她依依不饶?!
“公主的意思,就是咱们的意思,怎敢与天家比肩呢?”庆德长公主这样“善解人意”,承恩公夫人顿时热泪盈眶了!
自从出了永定侯府的丑事,她都多久没有见过对自己心存宽容的人了呢?
庆德长公主,真是一个好人!
抹着眼泪给庆德发了一张好人卡,承恩公夫人也顾不得阿萝了,急忙笑道,“既如此,咱们家也得张罗起来了。”
“到时候她父亲也上京,你与他说去。”庆德漫不经心地说道。
古往今来,哪里有父亲给张罗亲事的呢?承恩公夫人虽觉得不规矩,到底应了,慢慢地退出了公主府,只觉得今日上门竟能说通亲家,也是皆大欢喜了。
“姑姑为什么这么做?!”阿萝此时泪流满面,一张俏丽的脸上妆都花了,无端地生出可怜来,此时冲到了叫人护在身后的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