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地爬过了门槛儿滚进来,急忙把这祖宗抱起来放在了膝上,搂住了这才与阿眸笑道,“方才王叔说了一个笑话儿,极有趣儿的。”
阿眸对笑话不感兴趣,扒拉着元恕的袖子往冯宁的方向看,见她今日依旧是银冠青衣,十分清俊,然而神色中却还带着些释然,便心中一动。
“今日,荥阳侯往蜀地去了。”元恕低声说道。
荥阳侯嫁了闺女休了妻气倒了老娘,凄凄惨惨戚戚地走上了往蜀地的万里长征,也不知啥时候回头,更叫侯爷心里伤感的是,今日一大早他离京,一个送他的晚辈都没有。
承恩公府仿佛完全没有动静一样,冷淡得叫人心生凉意。
因儿孙都仿佛心里没有自己,荥阳侯心中越发伤感,几乎是老了十岁,然而更叫他心里觉得不对的,却是他渐渐竟仿佛下半身没有了知觉,时不时地剧痛难忍站立不住。
这叫他感到恐惧,然而与大夫询问,接连询问了数人,早就先往承恩公府领了点儿“心意”的大夫们善良地告诉惴惴不安的侯爷,一点儿事儿没有,别担心,赶紧上路才是。
荥阳侯这才放心上路。
冯宁自然知道这些的,心意里头还有她出的一份儿银子呢,想到这生父到了蜀地就有好戏,她嘴角勾起,也觉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