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临终托付,玄同道:“没有。”
“那我讲给你听吧……红冕七元皆是死刑犯,但并非全部都有罪。挽风曲被献刑的时候还是个孩子,他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被自己的亲人所利用,犯了妖市大忌。他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玄同蓦地想起交战时他说的那句话——为什么被舍弃的一定是我?
“七元之人你也都见过了,对于他们的性格想必有所了解。你觉得有人会带孩子吗?”他笑了一下,却不怎么开心,“红药一直都很照顾他,尽管她自己并不承认。挽风曲为你而死,她心中不好受,希望你能理解。”
“吾不会放在心上。”尽管她差点杀了他。
玄瑀轻叹一声,感慨道:“你真是个好人,难怪那些小姑娘都喜欢你。”
见他不言,玄瑀道:“怎么,没有吗?”
怎么会没有,只不过他这一生不是在失去就是在错过,再提起又有什么意义。
放在平时本应再调侃几句,但连玄瑀自己都没有心情。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跟我来,我们去一个地方。”
……
一处荒凉所在、一座不起眼的新冢,碑上刻着的是令玄同心痛无比的四个字——玄膑之墓。
“本来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