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吧。”同样的话语如今却是劝导,却闻——
“想要离开去哪里。”
霸道的语气里有着不曾掩藏的嘲讽,鬼方赤命身影如电,转眼间拖着赑风隼行进数步,他一手抓着他的头顶、逼视他的双眼:“你哪里也去不了。”
“鬼方赤命。”赑风隼阴冷的语气带着恼怒,“红药还在这里。”
“怎么,害怕自己匍匐在我脚下的模样被看见吗。”他的语气依旧是胜利的嘲讽。
“你的眼中就只有这般浅显的东西吗。多年过去,你依旧毫无长进。”
“我的眼中只有你失败的丑态,而我的能耐你很快就能领会到了。”
而红药在他们身后悄然离去。
……
虽是见到了赑风隼,但她并未表现出什么异常,也没有再与鬼方赤命提起过此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安然度日。
因为没有必要了。
身体的疼痛愈演愈烈,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有刀刃在切割肺腑,她在自己的脸上涂着越来越重的胭脂来掩盖病态的脸色,在身上用着更多的香粉遮挡伤口腐烂的气息,与玄同那一战她已是强弩之末,更是加剧了伤势的恶化,她活不久了,只有她自己知道。
君海棠在缥缈月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