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模样,眼眶一红,险些滴下泪来。
王妈妈见状,苍老的脸上也皱起两道眉毛,心中暗暗给新姑爷记上了一笔账。
艰难的上过药,红翡又拿了一粒香肌丸放在顾熙言的肚脐处。
顾熙言在床上将养了半日,才堪堪能下地。
这会儿已经是一个时辰后,床榻上的一片狼藉已经被下人收拾的一片干净整洁,那块沾着血迹的白绫喜帕也被房里的管事妈妈收进了雕花红漆描金的木匣里去。
待主仆几人收拾的差不多了,外头早早已候了一屋子的人。
卧房里除了顾熙言陪嫁带来的四个丫鬟和两个婆子外,还有七八个专门伺候起居的丫鬟婆子,皆是平阳侯府的老人。
方才这些丫鬟婆子等在外屋,也大概听见了屋中的响动,几个近身伺候的丫鬟进去浴室伺候,出来的时候,皆是心中暗暗吃惊。
没想到新夫人将养的这般金贵!
且不说梳妆台上的膏脂粉饼足足装了三层匣子之多,就连那些随身带来的瓶瓶罐罐,从配料到用途,皆让人眼花缭乱。
自开国起,平阳侯府便是当仁不让的豪门大族。萧让的生母老侯夫人乃是天潢贵胄的元宁长公主。
这些丫鬟婆子在侯府服侍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