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萧让。
萧二伯正和萧让一脸殷切的说着什么,四伯有一搭没一搭的插上几句。萧让却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面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
顾熙言刚饮了一口茶,便听到二伯道,“.......侄媳妇,你说是也不是?”
萧二伯嘴里问着顾熙言,眼睛却还是瞅着萧让的。
顾熙言心中哂笑——萧让不搭腔,二伯便来她这儿投石问路了。
只不过,这儿会儿她说“是”也错,“不是”也错。
顾熙言正欲开口随便搪塞过去。不料萧让骨节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竟睁开眼道,“那散骑常侍的位置有多少人盯着?吕邬远把功夫都用到了二叔这里,只是不知,他七年不得晋升,其中原因可曾和二伯说过?”
“弘简官拜翰林不过半年,二伯可不要拖了他的后腿才是。”
寥寥几句话,竟满是压迫感。
萧家旁支里好不容易出了萧弘简这么一个成器的子弟,又是二房的命根子,眼珠子。翰林院素来讲究清流,若是萧弘简因为此事被御史台的谏吏参上一本,只怕他在翰林院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萧二伯想到这层,已是惊出一身冷汗,忙道,“是我疏忽了这一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