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让她仅有的一丝想继续反问的想法也没有了。
随着她渐渐长大,她也懂得了母亲的这份理所当然,她被困在内宅紧守着自己的本分,相夫教子,主持中馈。在她满头银发之时,自己膝下的一个孙女也曾赖在她怀里问她:“祖母,为何大哥哥可以去族里的宗学念书,我却只能由家里的女先生教呢?”
她忽的晃神,分不清正仰着头的是孙女稚嫩的脸庞还是年幼时的自己,只听她张嘴干涩道:“因为啊,女子本就是要在内宅相夫教子的啊...”
时空轮转,不知不觉顾华容泪流满面,我曾被困于那四方天地,仰头所见不过寸许蓝天。承蒙上天眷顾,念我一直不失向往自由之心,此生如梦我定倍加珍惜,必不负如此轮回奇遇。
定时的嘀嘀声把顾华容拉回到现实,她拽了张桌上的纸巾擦净满脸的泪,哭过之后莫名的特别轻松,连初来到这的不适都被冲淡了。
走到厨房,把锅盖打开。大团的蒸汽涌了出来,顾华容拿了个大汤匙舀了燕窝放到小碗里,用布垫着端到了茶几上。雪燕带着点淡淡的红,顾华容秀气的拿勺子舀了放进嘴里,加了这时代冰糖的燕窝细腻爽滑,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