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小兔崽子,什么鸡零狗碎的玩意,还敢在老子身上来了”
月下忽然出现了一个影子,看模样像是刚刚夹尾巴的小官兵又溜了回来,哆哆嗦嗦的靠近板车,全身似乎都在打冷颤,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手里拿着采药的小刀片轻轻划开麻皮袋子,一面四顾,一面忙不迭的把药往兜里揣。
周骞一笑,合着又一个偷药的,看样子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这是要趁着药品稀缺,赶着出去发大财么。
忽然哐啷一声,这偷药的菜鸟一不小心,打翻了整个药袋子,板车一时受重不均,前后摇晃几下。
入了夜,原本并不算大的声音也变得响彻。
偷药贼陡然心惊,然而正要撒丫子逃走,不远处的房门砰的一声震开,一人持长戟纵身而出,眨眼之间,刀刃已经架在了偷药贼的脖颈。
周骞不禁暗暗心惊,“好身手,要不是他刚刚在官兵里头浑水摸鱼,等到如今,怕也和这个偷药贼一个下场。”
“小贼胆子不小,还敢监守自盗。”
手脚并不灵活的偷药贼像是被吓破了胆,脚登时就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猛的磕头求饶。
“老爷开恩,实在是我家母病重,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