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台下人头当做西瓜来看,同她说:“小傻瓜,面对一堆西瓜,有什么好紧张的?”
现在她已完全克服这个毛病了,却也到了离去的时刻了。
当天夜里,二壕哥发来信息,约她单独出来谈话,称要单独为她送别,并且还有东西要送她。
想到二壕哥这一年来为自己做的一切,金钱暂且不提,光是他所出的力,他对自己的帮助,爱娣就无可推脱,虽然这个时候根本不想面对他,却又不得不去。
次日,收拾打扮,去了二壕哥订的咖啡馆内。咖啡馆内,二壕哥眼睛浮肿,显见一夜都没睡好。
二人隔着一张桌子,默默坐了一坐。二壕哥先开口,语气中有绝望有不甘心也有垂死挣扎:“为什么突然要退团,为什么?”
她努力说服他:“我年龄到了,总要从团里毕业的。”
“不是才过二十岁生日么!不是和戴蒙同岁么,她在团里风生水起,凭什么就你一个人毕业!”
“二壕哥,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帮助,但是你也知道,我和戴蒙关系这么差,在团里日子越来越难过。对于将来,也看不见任何希望,所以只好选择退团。”
“那为什么不是她走!凭什么你走?!什么叫看不见希望?你这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