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老是把咱们儿子往坏处想呢?我胸闷难受,是因为看见儿子瘦了。哎呀,都是那个aya,菜么烧不来,他一个人在畅园,过的跟苦行僧似的,哦哟,家里真的是,家徒四壁,空空荡荡,除了天花板上的几辆自行车,什么都没有。公司里么,还要管着那一帮上蹿下跳的猴子们,三十多个呀!对了,他今天看见我,还问起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工作累不累呢。”
她的演技几十年如一日毫无长进,男主人看破不说破,微笑着不作声,只管专心磨刀听她自己讲。
潘宝宝一边与男主人闲话,一边欣赏下午扫街扫来的战利品,直到把今天最满意的一个超大号黑色鳄鱼皮包取出时,男主人问:“你明天开始要自己出去买菜了?”
潘宝宝娇嗔道:“哎呀,又没花多少钱,至于调侃人家?”
男主人随口一问:“你口中的没多少钱,是多少钱?”
放在以前,不论她开销多少,有多疯狂,他从无二话,更不会问价格,赚那么多钱?不给心爱的小娘子们买花戴,那还有什么意思?包括他自己也是,凡事都必定要求最好。但自从两年前发生了长子烧炭自杀那件事情后,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可说是大受打击,那以后,虽然人前刚强依旧,但是作为枕边人,小娘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