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视着沐浴在阳光下的男人,苍舒言心中不断的冒出各种的想法,眼前的男人是什么神秘的身份,他为什么能那么准确的判断那个毒品拆家的行动?他是卧底?但如果他真的看不见,又怎么可能和警察有关系?
“你真的看不见?”苍舒言习惯性的咬了咬唇。
“你认为呢?”
“你看起来……真的不像。”
“不像什么?”
闫时轮再一次毫无偏差的对准了苍舒言的面庞,好似可以看见一般,但苍舒言却感到心仿佛被针刺了一般,因为她没感受到任何的视线,这种被无视的感觉没让她愤怒,却只有一种莫名的哀伤。
苍舒言扭过头,仿佛是逃避那种感觉,她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揣着脚边的石墩,来平复内心那波澜壮阔般不平静的感觉。
“昨晚你是不是打算好好感谢我?”
闫时轮的声音很低,仿佛就在苍舒言的耳边述说一般,草木的气息萦绕在苍舒言的身边,脚步更是不偏不倚的朝自己的方向走来,越来越近,令她莫名的感到心跳加剧,苍舒言下意识的推了一步。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苍舒言感觉到威压力,让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却又极其渴望这种好闻的气息,甚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