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姑娘,愿赌服输,这下你不会再想抵赖吧?”闫时轮嘴角噙着笑意,语调比之前似乎多了一些温度,听的苍舒言不由的面红耳赤。
“谁,谁想抵赖了,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事。”
“这样很好,你过来些。”
苍舒言警惕的看着闫时轮,总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对自己很特别,说不出的感觉,你说不怀好意吧,又不是,苍舒言觉得怎么也不会有人男人敢对警察有非分之想吧?何况他也是警察呀……
“怎么?这都做不到?”闫时轮微微偏头,似乎在听苍舒言的脚步声。
细碎的摩擦声,是石子被踩踏的声音,与那些离开的其他警员不同,似乎带了一份小心翼翼的感觉。
“小言,我在车上等你。”罗子滔虽说感觉有些不对,但却没有多想什么。
“师兄我马上来。”
苍舒言有些焦急的喊道,却没注意脚下,就在她惊呼的同时,人已经失去了平衡,心痛自己即将和那石子堆做亲密的接触时,苍舒言又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好闻的青木气息萦绕在鼻尖。
“你……放开我。”苍舒言呐呐道,觉得自己的舌头似乎都打结了一样。
“你真像青涩的果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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