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暗中她却不能判断。
“你下口那么重,该怎样弥补我呢。”
闫时轮又凑的更近了,黑暗中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是肌肤相亲,透过自己湿透的衣衫,苍舒言言不由衷的手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所传来的热量,他穿的很少,只是一件纯白薄绒衫,而且似乎已经干了。
“你又想坑我……”这一次,苍舒言似乎有了经验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诱惑力太大了,他的唇就好像樱花味道的果冻,他的身上有一股让人难以自拔的气息。
“那我该当你欺负残障人士?”闫时轮轻声说道。
“说什么呢,这个玩笑不好笑。”
苍舒言感觉自己的心一紧,似乎不由自主的就会因为这一点而心疼,而偏偏这男人就是吃准了自己这一点似得,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苍舒言内心愤愤,明知道他在卖惨,自己还忍不住要上当。
“那你怎样补偿呢?”闫时轮继续无赖道,修长的手指还不由自主的捏了捏苍舒言的脸颊,果然和想像的一样,手感很好。
“我是麻辣豆腐来着,你再这样不收手,别怪我又出嘴暴力。”
苍舒言把音量提高了一些,仿佛是为自己壮胆,实则漆黑的世界中,她那一双莹莹的双眸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