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去国外能不能发展好,他能抛弃妻女抛弃父母吗?显然不现实。可是,继续再呆这儿,确实是混不下去了。
他想了想,让他从出门豪车扈从回到那种一家人挤在不足百米的屋子里的日子……他心里打了个冷颤。
僵持着,佣人开了门。南夏和傅湛率先进来,继而是一双黑皮鞋,慢悠悠踏在门口干净的地毯上。
凌仲华愣住。
莫名的,记忆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清明节。
那时,这双鞋子就是这样,踩着闲适的节奏,一步步踩进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像诅咒一样。
他不禁瑟缩了一下。
“凌叔,好久不见。”傅时卿善意地笑了笑,跟他打招呼。
凌仲华的脸色,却像是锅底一样。
之前在傅家怼他,一是一时意气,二是傅明山在,傅时卿好歹顾忌着点儿。可现在,在自己的地盘上见这人,他却丝毫没有一点安全感。
甚至,更加怖惧。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扯出一丝笑容的:“少爷。”
这帮人,年轻时也是跟傅明山混过的,虽然现在都上岸了,还是保留着那会儿的江湖习气。
他们管傅明山叫一声“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