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都变了,连忙摆手,称说不敢。
傅时卿抿了口佣人递上的热茶:“有也正常,毕竟是奋斗了一辈子的产业。但是——”他话锋一转,“人要是蠢起来,还真是无可救药。傻子都知道,同一条河,不能淌进去两次。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两人点头如捣蒜,满脸局促。
“走了,不用送。”傅时卿起身,瞥了南夏一眼,转身就走。
两人哪里敢,连忙起来,一直送他到门口。
南夏心里气闷。什么人啊?还以为他这段时间改了性了?
傅时卿突然造访,这茶也是喝不下去了,耿忠义告辞离开,只留凌仲华满脸铁青地回来。
他站在客厅里站了好久,忽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声音里满满的无奈和悲苦。
南夏看了他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
第二天,南夏回了趟学校,晚上和徐晓慧参加了一个校庆会。
像这种校庆会,名义上是学生间交流感情,可实际上,是为了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