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就算了,现在能脱离那个拘束的地方,秦沂是一丁点都不想再回去。可是楚锦瑶急得快哭了,秦沂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回到玉佩里。
到了玉佩中,虚弱的魂魄立刻好受了很多。秦沂轻轻吁了一口气,立刻去安慰楚锦瑶:“我没事,你可别哭。”
这能叫没事吗?楚锦瑶真的快被秦沂气哭了,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她闷了半响,不知道在和谁生气,最后她说:“你下次不许这样了。”
“嗯,好。”秦沂不甚走心地回答。他懒懒打了个哈欠,说:“你该练字了。这是水磨功夫,偷懒不得。”
“我明白。”楚锦瑶坐到桌案前,拿起笔,一边沾墨一边说,“我在这里练字,你若是困了,就先休息一会。我会陪着你的。”
秦沂失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用人陪。”虽然他这样说,但今日神魂损耗太大,他只支撑了一会,就捱不过去,沉沉睡了。
楚锦瑶看秦沂没动静了,动作越发小心。书房中,只能听到笔尖划过的沙沙声。
夜渐渐深了,小丫鬟在长廊上逐一点亮灯笼,长兴侯府的各个院落里,也都亮起灯光。这个时候,府里已经很少有人走动了,不拘白日里如何说如何做,此时能坐在同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