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开赛来。暴雪天带一个定制球杆躲在酒吧里,只会是这个理由,这个身份。
只不过那时,他以为球杆是弟弟的。
殷果看他不说话,继续咬吸管。
心里有好多疑问,但不太熟,还没习惯像朋友一样闲聊,只好憋着。
林亦扬一个个从袋子里掏刚才自己打进去的球,放到球桌当中,将九颗球摆成了菱形。她以为他想重新开一局,没想到他只是想把球桌整理好。
等所有搞定,他从椅子上拿起自己的防寒服:“你那个朋友,和你住同一个旅店?”
他用目光指苏薇。
苏薇正在俯身,瞄准她要击的那颗球,在远处、靠门边的台桌旁。
“不是一家,但离得不远,”她也想到了要回去的问题,“不过她今晚住在法拉盛,男朋友家,估计我要自己回去了。”
林亦扬已经穿好了防寒服,拉上拉链:“我送你回去。”
送我?
“你顺路?”
应该不会,头一晚打车,司机明明都说了他送殷果他们去旅店,去皇后区是在绕路。
“我一个男的,多晚回去都没关系,”林亦扬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你不一样。”
是挺晚了。好友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