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鞋子——
刚刚脑子里都是空的,现在却有成百上千的念头飞出来,零碎的、凌乱的,全没逻辑的。甚至在想是不是在开玩笑,可也没人这么开玩笑的。隔空就算了,还是面对面。
他突然说信号不好,人也走了,就是要带过这件事吧?
要不要也当没看到呢?
***
在洗衣房外,林亦扬站了一会儿。
魁梧大叔抱着一叠衣服出来,被他唬了一跳,看清楚是他之后,了然一笑,对里头打了个眼色,轻声说:进去吧。
大叔料定自己识相离开是成全了这对吵架小情侣,接着哼唱着歌,迈上楼梯。
林亦扬两手插着兜,在门外绕了两步,还是出了公寓。
他下来穿得衣服少,站在风里冻得不行,于是后退,靠在了门边,借着门避风,顺带着掏出一根传统的白色香烟,啪地一声,啪地一声,连着五六次才点燃香烟。
有点后悔是真的,问得急了。
估摸了两三天没好好睡,头昏脑涨回来,冲了个热水澡,人太放松了。
刚刚的气氛又太好,一时没收住,冲动了。
他是一个信奉多少付出多少回报的人,认为追姑娘也是这样,也还没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