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上面没动静,咬牙跑回去,一把揪起支狩真,低吼道:“快说啊!你个龟儿子,到底咋回事?”
“是——”支狩真嘴唇翕动,巴横凑上耳朵,贴近对方的嘴。蓦地,他额角传来尖锐的刺痛,一柄匕首插入太阳穴,鲜血无声溢出。
巴横狂吼一声,暴然抬头,支狩真缓缓松开匕首,沉静地看着他:“是我替巴狼向你问好。这件狼皮袄,你穿得太久了。”
巴横目眦欲裂,奋力举起刀。支狩真神情淡然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咣当!”钢刀无力地滑落在地,巴横气绝伏倒。
支狩真喘了口气,爬上哨岗。四周尸体横陈,悬崖下方,马化沿着羊肠小道飞快接近,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攀上崖顶。
支狩真把族人的尸体拖下去,连同巴横二人一起,埋在山崖的柏树下。接着,他咬破手指,在埋尸处画了一个古老的巫符。鲜血渗入黄土,巫符闪过一丝妖异的红光,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山寨的梯田、猪圈、茅坑、竹林等处各自闪过微弱的红光。片刻后,巫祭住处的东坡阴风大作,山石摇晃,乱石堆发出一丝奇异的嗡嗡声。
“嗯?”乌七蓦地心有所感,推门而出。四面的嶙峋山石像从沉眠中苏醒的怪兽,颤动不休,源源散发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