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可知我又为何发笑呢?”
王子乔淡淡一哂:“总不会是少族长在故弄玄虚吧?”
支狩真好整以暇地从袖里捻出一根金针,缓缓移近草人:“先生的确是个仔细谨慎的人。住进寨子的这几天,你连睡觉时掉落的毛发、皮屑都会收拾干净,更不曾给人触身取血的机会。只可惜——”
“可惜什么?”王子乔盯着寒光闪烁的针尖,心头莫名生出一丝刺痛感。
“可惜先生忘了,人之本源,除了血、气,还有津、精二物。道门流传于世的经籍上常说‘精者,雌雄也;津者,玉泉也。’故我族施展魂魄之咒时,得到目标的或也可做法了。”支狩真一边说,一边挪动针尖,慢慢抵住草人心口。
“王子乔心头一沉,反倒更为强硬地逼前半步,喝道,“我这两日用过的杯、盏、碗、筷,都落到你手上了?”
支狩真颔首道:“正是如此。先生饮茶、喝酒、吃饭、夹菜,难免会留下一星半点的唾液,虽说数量极少,但也可堪一用了。”
王子乔默然半晌,冷笑一声:“真的可堪一用?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不尽不实呢?”
支狩真捏了捏草人:“先生不信的话,可要试一试?”
王子乔目光一闪,双方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