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实话说,撑不了多久,月华弦织成的穹顶上,已经开始往下淌水。
这些如冰的弦,很快就会被火融化,祭司本人也似落水的人一般,湿了个透。
“三五分钟吧。”祭司说,“你简要讲讲就好……”
“我生父很早就去世了,我八岁被家主找回去,被他关在阁楼上,一直到小妹出生母亲去世,我才离开那个阁楼……”
祭司静静听着,但瑞雅并没有。
她又说:“我不明白,我有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躲着。”
南多只好掐断自己的回忆,先回答了她这个傻问题:“小朋友,有剑不代表你有出去战斗的力量,送死只需要勇气,战斗可是需要实力和运气,就你比划那两下,出去就得……”
“她对我说了些话,我怎么忘了?”瑞雅并没有听南多在说什么,继续自言自语,“她当时,对我说了些什么?到底,说了些什么……”
祭司问:“谁?”
瑞雅闭上了眼。
祭司:“……难道,进回溯了?”
南多:“喂,你们的家长就没有教你们,听人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