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儿,明天再让洋大夫瞧瞧,”妇人柔声安慰着,眼圈却慢慢红了,“你淋雨染了风寒……想不起事情没关系,慢慢想……人好好的就行。”
听到妇人话语,杨佩瑶心头大松,可看着她强忍悲伤的神情,又觉酸楚,默了默,伸手握住她的手,“这几天娘受苦了。”
“这点苦算什么?”妇人无奈地摇摇头,“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好容易拉扯到这么大……上辈子欠了你们,这辈子来讨债了。”
跟杨佩瑶亲生母亲一样,时不时说她是讨债鬼。
杨佩瑶顿感亲切,想起亲生母亲百听不厌的话,开口道:“以后我好生孝敬娘。”
妇人抿嘴笑笑,叹一声,“就说的好听,不图你孝顺,只要不惹是生非,娘就知足了。”
话音刚落,房门应声而开,有人端着托盘进来,却不是刚才的春喜,而是个身穿白色洋装的少女。
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生得粉面桃腮唇红齿白,尤其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活泼可爱。
她把托盘往床头柜上一放,叽叽喳喳地道:“总算是醒了,这两天把母亲累得够呛,你要再不醒,我就拿针把你扎醒。”伸出手指,作势往杨佩瑶脸上戳。
看着跟杨佩瑶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