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人打牌。
正打在兴头上,外面传来汽车喇叭响,不大时候杨致重面沉如水地走进来,刚进门就“阿啾”“阿啾”打了好几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
几位姨太太忙放下手中麻将牌往外迎,三姨太离得最近,成功地接过杨致重手里的公文包,右手顺势搀住杨致重胳膊,关切地问:“都督今儿回来怎么不早说一声,这是怎么回事,生病了?”
杨致重瓮声瓮气地说:“感冒。”
四姨太这时也占据了杨致重另一只胳膊,声音娇媚轻软,“都督看过大夫没有?”
杨致重没好气地说:“娘的,喝了三四天苦药,屁用没有!”借着掏手帕擤鼻涕,甩开三姨太的手。
四姨太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声音越发放得娇,“许是南地没有好大夫,现下回了杭城,让人请个好大夫回来看看……都督辛苦这些年,也该休养几日,让我们尽尽心。”
这帮女人,除了花钱还能干什么?
所谓的尽心,不外乎是床上那点勾当。
杨致重外出公干着实素了些日子,闻言心里荡了荡,伸手勾住四姨太纤腰往怀里紧了紧,正要开口,感觉又有鼻涕流出来,忙压下心中绮念,掏手帕擦了擦。
手帕沾了鼻涕,不好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