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凶狠可略有青涩,最多不过二十岁,现在看起来怕是要二十七八的样子。
杨佩瑶原本打算跟顾平澜套套近乎,可换成顾息澜,已经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恭敬地向顾息澜欠欠身,“顾会长”,侧头对顾静怡道:“我还是叫黄包车吧?”
顾静怡热络地说:“没事儿,我哥面相长得凶,其实脾气……脾气稍微有点大……咱俩坐后排,一会儿就到了。”伸手拉开车门,“你先进。”
杨佩瑶拘谨地坐进去,顾静怡紧跟着进来,“哥,从文山街绕一下,先送杨佩瑶回去。”
顾息澜没吭声,旁边开车的中山装男人则笑着答应,“好。”
“麻烦顾会长,”杨佩瑶连忙道谢,抬头正对着顾息澜的后脑勺。
他头发剃得很短,根根直立,看上去粗且硬,好像长着满头的刺,张牙舞爪的。
头发软的人心肠软,而头发硬的人,心肠也冷硬。
杨佩瑶感到莫名的拘谨,身体坐得笔直。
好在从仙霞路到文山街并不远,十几分钟便到了。
杨佩瑶道谢下车。
“不用客气,都谢好几回了,”顾静怡道:“有空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家电话号码吗?”
杨佩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