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衣服才想起来,又匆匆回了楼上。
虽然为了个月薪四千的工资打车是不太合算的,可为了别在第一天迟到,褚年还是打车了。
八点五十五分,褚年到了“猪师兄”的工作室,只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在整理东西。
“你好,我是今天开始来上班的余笑。”
女人转身看着余笑,点点头,把她带到了二楼。
“我们这边就是做做合同,打印东西,平时也没什么事儿……昨天朱老师已经跟我说了,你就坐这儿吧……”
褚年坐下,这个女人又下楼了,不一会儿,就拎着水桶上来开始擦地。
“你以后不用来这么早,朱老师他们都是九点半来,你九点多来就行。哦,对了,我姓韩,你就叫我韩大姐吧。”
作为一个职场“新人”,褚年有足够的情商能做出“自己不能干坐着”的判断,他站起来,默默开始擦桌子。
韩大姐是个很健谈的人,五分钟的时间够她把二楼的地板擦出来,也够她说对褚年说出一堆的话。
比如,她以为“余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结婚的女人,清清爽爽得像个小姑娘,比如,她说公司里的活儿很杂,文员有时候也得会网上沟通应付顾客,再比如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