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在射灯映照下波光粼粼的水面,笑道:“也好,你那什么狗屁跳海的趴体,我可不想参加。”
乔瑾不乐意了:“我的Idea不好吗?”他直起身来,扯了扯女伴的小脸,温柔道:“宝贝,我找了处悬崖,特别刺激,你想从多少米往下跳?”
女伴附耳过去,娇声娇气:“我不跳,要跳也拉着你垫背。”
乔瑾哈哈大笑,笑了一阵子又叹道:“哎,前阵子荆念回来,衍哥不还搞了个暗.童.话拍卖会吗,最后那个关在纯金笼子里的夜莺美人,我都没细看,听说是鸳鸯眼,是不是啊?”
“你看个锤子。”骆勾臣解了浴袍,一个鱼跃下水,嗤笑:“那是他特地为念哥准备的封山之作,人大少爷早说过,公司接棒之后就不玩了。”
乔瑾坐起身,拧着眉:“至于吗?他们家当年死了一个儿子,就非得把所有责任往另一个身上压啊?”
骆勾臣没接话,直接扯住他的脚,往下拉。
乔瑾一时不备摔到了水里,还有点呛到,咳了好几声,不过意外地没发飙,只是悻悻道:“都过去那么久了,还不给说吗?”
“上一个说他哥闲话的人,坟头草五米了吧。”
乔瑾僵了僵,挥手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