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会把事情漏出去,等到被围城,粮仓里头没粮食,松江城守得住才怪。这事成了,之前在李景行那边吃的亏也显得无足轻重了——等松江城被破了,松江的市舶司怕也建不成了。
美人儿闷不吭声的拿了个棋子,白玉似的手指夹了一个黑子,扬手落下。
徐二爷看了眼棋局,不由摸着胡子一笑,抬手抚了抚美人的长发:“宝贝,你这棋艺确实需要再练一练,这一子,可不就是自寻死路?”他说着,就把棋局上面大半的黑子给吃了,抱起美人往榻上去。
把头靠在徐二爷怀里的美人,或者说是柳于蓝慢慢的抿唇笑了笑,眼神就像是被磨利了的毒针——兵法上面正有一策,置之死地而后生,正是不破不立的道理。
长夜寂然,等到满心畅快的徐二爷歇下了,天边已经半白了,晨光从纱窗里面照进来,流出一条金色的长河来。
沈采薇早早的就从床上起来了,顺便把做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美梦的李景行给拉了起来。她梳洗过后,自个儿坐在梳妆镜前由着丫头打扮,嘴上道:“不是说好了吗,今日要去拜见祖母和大伯的。”
李景行目光在她明丽秀美的侧面一转,随口应了一句:“嗯。”
沈采薇正好打扮好了,最后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