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一直等到她独自沐浴,自己靠着床半睡半醒,李景行方才从外边回来。
深夜寂静,月凉风清,他一进屋,疾疾的衣带便从外边带入了一阵的寒气,吹得屋中的烛光也跟着晃了一晃。
沈采薇本就睡得不太沉,一下子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仰头看他含糊问道:“怎么怎么晚?”
话声还未落下,李景行已经快走几步来到了床前,他眼睛很亮,带着一种异样复杂的情绪,等不及沈采薇去辨认,他就忽然伸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低着头用力吻住她。比起之前的那些温柔缠绵,这一次的动作显然激烈的多,不仅薄唇被反复摩擦吮吸,时不时还有牙齿轻轻的磨咬着,沈采薇的唇上本就被他咬得有些红肿,这般动作之下,她的面憋得通红,唇齿之间几乎可以尝出血腥之味。
简直和打仗似的,腥风血雨,刀枪眼影。
沈采薇本还端正了态度,有心配合一二,可是她素来怕疼,碰上这般疾风骤雨的“攻势”不免打起来退堂鼓,纤长白皙的手指不由得抓着床榻上的被角上的牡丹团花,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她这一退,反倒叫李景行扣着她腰部的手更用力了一点,反倒将她整个人都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他身上还有些夜里带来的寒气,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