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魏飞舟抬手,制止了他想接着往下说的话。
“小秦总,刚才我早就来了,只是没跟您打招呼,您跟别人交流的风格,我也看在眼里。在我这儿,您的确已经给足面子了,不过很可惜,我从来不跟秦氏合作,甭管子公司还是母公司,您姓秦,是秦时愉的儿子,这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秦川沉声道:“公是公,私是私,您跟我父亲有什么过节,我不太清楚,不过一码归一码,您能将生意做到今天这规模,想必也不会单凭意气用事吧,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您就为了私人过节,枉顾公司利益,不觉得可惜么?”
魏飞舟笑了:“不跟你们合作,我顶多给对方多让点利,少赚一点,谈不上什么两害;跟你们合作,我心里别扭不舒坦。你说,你要是我,会选哪种?”
薄禾心说,当然是选让自己更爽的了。
魏飞舟果然接道:“当然是选让自己更舒坦的了。”
秦川沉默片刻:“在我看来,您是个理智的人,还希望您多考虑考虑。”
魏飞舟失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小秦总,看来你从来没看明白过我。我从来不是个理智的人,要不然,当初被秦时愉小看,就不会赌着一口气,非要把事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