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厚厚的粉底立马就肉眼可见地掉了一半。
郑遥无语地扶额,他本意是让她用毛巾轻轻抿一抿额头上的汗,而不是这么简单粗暴:“妹,咱能轻点儿擦吗?你看哪个女明星像你这样擦汗的,脸上这妆让你擦得跟狗舔了似的。”
“希望下次您能使用一些温柔的比喻,比如‘被天使亲吻了似的’,”袁鹿茴无力地发出吐槽,随手把毛巾扔到肩膀上搭着,边走边扭扭脖子扭扭腰地活动筋骨:“今天没有行程了,反正妆也是要卸的,花就花了呗。这几个星期各种跑通告真的累死我了,不过好在该录的节目都录完了,接下来应该可以轻松一点了吧。”
郑遥一听这话却可疑地支支吾吾了起来:“呃,其实……”
按原先的行程安排表来说,后面是可以轻松一些,但是袁鹿茴跟了郑遥这么久,一看他这个嗫嚅的样子就知道没好事,她试探地看着郑遥:“其实什么?”
“其实我又给你接了个新综艺。”郑遥语速飞快地说。
袁鹿茴一声哀嚎:“不是吧哥!”
整个新歌回归打榜期间,她的通告都非常密集,又是电台又是音乐节目又是综艺,已经到了睡觉都要在保姆车上睡的地步,经常是赶完一个场子立刻就要前往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