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妈说了声就出门上街去了。
一个多月没见,看到对方时两人第一刹那都感觉有点陌生,再多看两眼,才觉得和自己心里熟悉的那张脸对上了号。
沈裕安傻笑着从怔愣中回神,手臂被秦舒拍了下,隔着厚厚的冬衣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却还是装模作样地‘啊’了声,缩回手臂,他道:“你还是这么野蛮,过个年怎么一点都没长大啊,你这孩子真烦人。”
‘你这孩子真烦人’,这句话是秦舒常用来说沈裕安的,一个寒假不见,他倒是灵气不少,知道拿她的话揶揄她。
胳膊上又给了他一巴掌,秦舒把手插进暖和的口袋里,“你把我叫出来,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她这句‘咱们’让他听着十分舒心。
往常他最不乐意的就是她把界线划分地清清楚楚,就好像在明摆着告诉别人,‘线我给你搁这了啊,你自个看着办’。
明明在学校里,他是和她走的最近的不是么?温姜那儿不算,她们都是女生,他一个大男生,没道理和女孩子‘争风吃醋’……这么说也不对,这词儿用在这不太贴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文绉绉地咬文嚼字他不会,总之,他就是觉着,他和秦舒的交情,是异性里的头一份。
虽说不像他和霍文轩那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