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因为他从来不穿那起子白衣裳,而画里的却是一袂白衣。
她画的多细致啊,那功夫那劲头,一眼就瞧得出是用了心的。
可她为什么从来不对他用心呢?那画里的腰身又是谁?
她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原以为是之前得罪了她,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她心里早就有人了,所以看他不顺眼罢?先前那些只怕也是做戏,她在庄子里住的多好啊,哪有一点不开心,可见是故意要躲着他的。
看着她迷茫的眼神,懵懵的,眼里还有湿湿的水汽,睫毛上挂着泪,喝了鹿血本就火气正旺,孟元祯心里气得不行,钳着她的手腕把她甩到床上,“心里想着别人?呵,进了我安定侯府的门,生是我侯府的人,死是我侯府的鬼!外面的人你就不用想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你老实点断了不该有的念头吧!拜堂那天我抽不开身,今天得空,合卺礼该补的咱们都补上!”
他说的当然是洞房。
瀚月吓地瞪大双眼,而后不顾一切挣扎起来,她会功夫,孟元祯也不是花架子,几下招呼动了怒,制服后把她的手推到头顶上,解下腰带捆了起来,捆得紧,两手腕都勒出了红印子。
一点也不温存,带着怒意的动作让她疼得不行,原本胳膊就在过招时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