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问他,“哪儿怪啊?”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都怪。”
摸不准他到底怎么回事,听他这话吧,好像没事,可这语气,又像是事大了。
秦舒摸不准,试探道:“你总说不清,不然我问问廖君彦?你的事他比你都清楚,问他总知道你哪不舒服了……”
谁知贺人玉却突然打断,“别!你千万别去问他,也别跟他说我给你打电话的事……”
说到后头声音又萎了,秦舒摸不着头,只好答应,“行行行,听你的,不问不问,好了吧?”
那头贺人玉闷闷地“嗯”了一声,秦舒也顺势躺倒在床上,陪着这个难得忧愁的人一起低落。
这通电话真是打得没头没脑,连带着秦舒也郁闷了。
……
算算日子秦琦去b市也有十多天了,本以为她应该已经比完赛回来了,打电话过去一问才知道,她还在b市待着,没打算那么快回s市。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还有你那比赛怎么样了,倒数第几啊?”秦舒欠揍地问,十分荣幸地得到了秦琦一声粗口。
“早着呢,我们队打进决赛了!过几天比完,我还要在这待一段时间,反正高考完,就当做是放松了。”
秦舒提醒她,“你是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