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她感觉自己的手臂就像要被拧断了般,可是又无论怎么挣都挣不开。
她终于意识到他是在发病了,开始在脑海中迅速地脑补他发病时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能害怕,因为白慕晴根本就不怕,哪怕手腕被咬破了都能忍着。
可是……这怎么可能不害怕,怎么可能装得出来不害怕的样子嘛,遇到这种事情还不知道怕的人是变态,是疯子吧?
此时的她被吓坏了,也顾不得装扮白慕晴了,一边挣扎着一边尖叫起来。
她突然想起白慕晴对自己说过的话,南宫宸发病的时候不能开灯,不然他会越来越严重,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地攻击别人。
她急切地想要爬起身子去把灯光摁掉,可是南宫宸却在这个时候奋力地将她掀翻在床的另一侧。
他的手掌仍然没有离开白映安的手臂,仍然将她掐得死紧。从小娇生惯养的白映安何曾受过这种惊吓和痛苦,情急之下,她使劲地用指甲去抠那只扣在她手臂上的大掌。
南宫宸的手掌已经被她抠得血肉模糊,却仍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甚至还用另一只手去掐她的脖子。
白映安被吓坏了,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在叫喊救命。
终于,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沈恪带头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