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鸣一言不发,扯了外套,又扯了领带。
她对危险一无所知,甚至还往聂鸣嘴里塞了粒樱桃。
聂鸣低头噙下那颗樱桃,然后就用领带把她的双手牢牢绑了起来。
……
岁青禾后知后觉,结结巴巴道:“你要干嘛?”
“装不认识?”
“……”
“睡沙发?”
“……”
男人挺拔的身躯压到柔软的大床上,岁青禾敏.感地察觉大床至少往下陷了一厘米,他炽热的鼻息打在她细白的脖颈处,痒痒的。
岁青禾刚开始还嘴硬,一边挣扎一边回嘴,结果被聂鸣结结实实一个热吻堵了回去,口腔里顿时溢满了樱桃特有的清甜。
聂鸣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吻花的口红,伸手揩干净,“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
岁青禾完美地适应了他突然的戏精附体,弱弱地叫了声,“破喉咙,救我。”
聂鸣突然觉得自己脑子有病。
他没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而是愣在那思考人生。
岁青禾先是不解,后来想到了什么,乐得在床上滚了一圈,“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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