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可能有狗仔出没的公众场合,两人都不曾戴过婚戒。可聂鸣即使是在他独身在外时,也依然会把婚戒贴身携带,就放在上衣的左边口袋里,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她抚弄了下那枚素色婚戒,“我怕丢了才放在家里。”
聂鸣也知道她粗心大意的性格,“丢了也没事,重新买一枚就是,我希望你贴身带着。”
婚戒之所以贵重,不在于材质,也不在于价格,只在乎其象征意义。他希望她将这枚戒指随身携带,哪怕他不在她身边,看到这枚戒指,总能想起他这么一个人来。
岁青禾的心蓦地又软又酸,外人都以为,在这段一个当红巨星一个过气透明的隐秘婚姻里,牺牲的必定是她。
可其实不是,坚决要隐婚的是她,在这段关系里,步步退让的是他。
她哑声道:“好,我以后贴身带着。”
她甚至想永远戴着这枚戒指,再也不摘下。
她拍完戏就急着回来,晚饭也没来得及吃,聂鸣变戏法似的端出七八个保温饭盒,里面盛满了她爱吃的菜。
大多数是淮扬菜,岁青禾看到菜式时有些惊喜,“你做的?”
聂鸣把菜品布置到桌上,“嗯”了声,“有个朋友在这附近有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