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进宴会的事实被揭穿,再加上动手打人,黎幽长那么大,从没被这样丝毫不留情面的训斥责骂过,还好,是两个人一起挨骂,一起丢人。
调停之后,保安半护送半监视地送他们离开。
在酒店大堂,眼睁睁看见鼻青脸肿的历史学家与其他人一起办理退房手续,然后一转眼他就口吐白沫抽_搐着倒在众人眼前。
一片混乱。
惊叫声,脚步声,交错的人影。
不连贯的画面。
再之后,警车来了,救护车也来了。
警方宣布死者是xx中毒。
医护人员将死者搬运上担架,盖上一层白布。
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黎幽有些回不过神。
一双手将她按入怀中,她瑟瑟发抖地反手紧紧抓_住那条手臂。
热的,有温度的。
活的。
一杯热咖啡伴随一句低沉的关怀送上:“好些了吗”
接过纸杯,黎幽极小声的说了声谢谢。温度透过纸杯染上指尖,通过神经末梢一路传递到身体内部,知觉渐渐恢复正常。
她身上披着一条大毛巾或是毛毯之类的东西,蜷着腿坐在酒店大堂一角的沙发里。那些跟酒店方、医护人员、警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