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黎幽自顾自的乐出了声。
她今晚喝了不少,刚巧卡在没感觉vs喝醉了之间那个档,两脚走起路来轻飘飘的,稍一分神就会拌蒜。
好在脑内神智还在拼命运转,告诉自己:走直线,走直线,走直线。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嗝儿。
走了一会儿,她发现哪儿不太对,怎么身边没人了?
迟钝地努力回想,黎幽停下脚步,想不出来,脑仁疼。晃晃脑袋,她选择放弃。
于是现在她应该向左转还是向右转?先迈左腿还是右腿?
冲身边玻璃橱窗里的倒影痴痴傻笑,黎幽猛地往那上面撞去,恰好店里有人推门出来。
咣当一声响。
疼得她哗一下眼泪就出来了,捂着脑门蹲下去。
身后有人跑过来,店里进退不得的路人被吓了一跳,倾身叠声追问:有没有事撞的怎么样还好吗。
黎幽脑子就像一大团浆糊,泡得软软涨涨的,只剩下尖锐的关于疼痛的知觉,占据了她所有注意力。
朦胧听着头顶上方有个熟悉的男音跟那路人说了几句话,继而有脚步声远去。
黎幽长出一口气,抱着脑袋蹲了一会儿感觉不那么疼了,揉了揉眼睛,撑着地面要站起来。
“哎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