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态度,两个伤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遇到如此没良心的一家人!
    沐浴在众人或谴责或鄙夷的视线中,王新捷迟钝地发觉不太对劲。
    再看向父亲,仪表堂堂的知名演员如遭雷击,脸色灰败,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
    “爸,你这是怎么了?”
    抓住儿子的手,王父嘴唇上下抖动:“……你母亲……她被警视厅带走了……”
    “什么?!不可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新捷连连摇头,茫然四顾,像是要找人来叫醒自己,告诉自己方才所听见的只是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他印象中,母亲总是穿着优雅的裙装,无论何时,她脸上永远妆容精致,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耳垂缀着两枚水光极好的翡翠耳坠,在阳光下闪着明晃晃的波光。
    除了受到父亲花边新闻刺激时的失态,王新捷记得母亲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书房,她倚在飘窗下美人榻上假寐,书房里飘荡着忧伤的旋律,有时候是柴可夫斯基,有时候是拉赫玛尼诺夫……
    如今母亲被警视厅带走!关在冷冰冰硬邦邦的房间里!她怎么可能受得住!
    “主任,我想病人眼下需要的是清静而不是吵杂。”
    男人一句话,科室主任立刻心领神会:“是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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